“是你不给我机会,要我去干礼部尚书和大理寺正卿,那不是笑掉我的大牙。”
“我不以为那有什么好笑。”
“那就看最后是谁笑得出来吧!”
水文青叹了一口气道:“王琳,别逼我动手,我们小时候打过不知多少次架了,你没赢过一次。”
“我不跟你争匹夫之勇,我学的是万人敌。”
“可是现在我就凭匹夫之勇吃定你了。”
“文青,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我不擅匹夫之勇,拼命的事,自会有人奉陪。”
“屋后闪出两名僧人,身壮如塔,像是庙前两尊金刚,水文青道:“这就是你帐下的降龙伏虎双罗汉吗?”
一个僧人道:“不错,酒家了空,那是酒家的师弟了凡,出身五台山,降龙伏虎不但是本师的外号,也是本师的手段,有谁想超渡,本师的降龙杖下大发慈悲。”
冷寒月不出声,冲上前就是一刀。了空用钢杖架开了,哈哈大笑道:“这个婆娘蛮得紧,很对本师的味口。”
常玉琳道:“大师,她是本爵的表妹,你杖下留点神,打伤她可以,可不能要了她的命,我舅舅那儿不好交待。”
了空道:“不妨,洒家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敲一下就是,只会叫她满地乱爬,保证不伤她一点肉。”
他这儿口齿轻薄,但冷寒月的刀却丝毫不容情,着着进逼,了空应付得渐渐困难了。
常玉琳也讶然道:“表妹,看不出你的刀法竟然凝炼如此,文青能把你教成这个样子着实不简单。”
冷寒月在第二十招上找了机会,忽地滚着进去,刀光一闪,又是那招六月飞霜,了空痛吼一声,双脚还留在地上,人已倒向一边。
六月飞霜本就是至威至杀的一手杀着,而冷寒月这些日子来迭经血战,刀法更形凝炼,只要给她有机会发出这一刀,很少有人能躲过的。
了空断足之后,身子在地上撑着要外起来,冷寒月上前又是一刀,寒光过处,齐胸处将人砍为两截,心脏掉了出来,仍在突突地跳个不停。
但她这份狠劲也震住了对方,对一个已经受了伤的敌人还能下杀手的毕竟不多,常玉琳脸上的笑容冻结了,僵硬得很难看,呐呐地道:“你杀了他!”
冷寒月冷冷地道:“不错!我屠尽了你的爪牙后再来杀你,常玉琳,惹上了我是你最失策的事,我跟你没完没了,谁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倒是一边的伏虎罗汉了凡很冷静地道:“大将军,现在你是否还要留下这个女施主的性命?”
常玉琳大叫道:“不必了!杀!格杀勿论!”
了几抽出了一柄大戒刀,闷声不响地冲向了冷寒月,水文青道:“寒月,这个和尚交给我。”
冷寒月十分听话,收刀退付一边,水文青刺出了一剑,刚好封住了了凡的进路,将他逼过一边。
了凡道:“爵爷!洒家是为师兄复仇。”
水文青道:“大和尚,别说这种话,你们放弃了江湖人清高的身份,把命卖给豪门,死了只有认命谈不上什么仇,宦门是非中只有利害,没有恩怨。”
了凡道:“但大将军对我门户有恩。”
水文青淡淡一笑道:“说恩,只个过是倚仗官势,摆平了五台山与少林寺的一场冲突而已。”
“你说得轻松,那场冲突下来,我五台可能门户全毁。”
“没那么严重,少林也是名门正源,不会赶尽杀绝,可是那一次是你们理屈,是你们五台的门下,杀了少林弟子的家人,人家登门缉凶并没有错。”
“可是闯到五台要人就太过份了,置我五台于何地?”
“那是你们包庇自己的门人。”
“门有门规,我们自己会处分的。”
“人家早就告到五台了.是你们不加处置,人家才找上门的,大师父,五台这几年所作所为己经不像个门户了,我知道你们是走通了权贵的门路有人撑腰才无法无天了,那是很很危险的事情,弄不好真会使门户全灭的的!”
了凡道:“水爵爷,洒家等受恩深重,誓以身报,而且洒家这师兄死了,洒家不能不理。”
水文青道:“大师父,令师兄是死于公平格斗,我以半个江湖人身份说句话,你收拾了令师兄遗体,回归门户去吧,常玉琳再也包庇不了你们了,他的大将军职务即将交出,再也没有任何权势了。”
常玉琳铁青着脸不说话,了凡想了一下才道:“水爵爷!
酒家答应了常大将军誓死相随,无法退出了!”
冷寒月冷笑道:“好得很,你们报常玉琳的恩好了,我即日下令,启动在冷家庄的全部人员,扫平五台,你是知道我是什么人,也该知道我是否有此能力。”
了凡的脸色一变道:“你凭什么那样做?”
冷寒月道:“因为你们帮助常玉琳谋逆有据,我就可以这样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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